段考「嘶」的一聲閃過去了,因為我正坐在人生的高鐵上。
起始站是嬰兒床,終點站是墳墓。
車廂只有一個,乘客也只有一個我。
路線有筆直也有顛簸,且鐵路還在向前鋪,被迫地。
雖然坐在裡頭有些乏味,但我可以決定窗外的風景。那是扇靈魂之窗。
某天,我看見窗外一件風景駐足著不去,它是一節體育課。
景色裡,我們班隊伍排得凌亂,三、四排的同學暢所欲言,老師在前排輕聲地講解,與隔壁場的班級形成強烈對比,對比得好刺眼。
我索性別過頭,瞥向其它稍縱即逝的風景,心中沉悶地思考。
人似乎是個多面體,從各個角度觀察都會看見不同的稜角與面,而我也是。
領導人的我不是我;沉迷在遊戲裡的我不是我;專注於運動的我不是我。那麼我在哪?我是未知。
2013.3.19後記:幹!我在假文青啥小?未知個雕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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